着赵毅无语,似乎心情很好,松开手转而顺着他的后颈摸上他的锁骨与胸膛,最后轻轻拈起胸膛一侧的粉色肉蕾,辗转揉搓,“爷这儿多的是帮爷干活的人,不缺你一个,可爷这却独独缺你一个这般风姿的人。你可知,爷为寻得你花了多少心思?何况你生成这等身子,本就该以身侍人。别再想些有的没的,好好地待着,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若不然,爷有的本事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男子说话轻懒,似乎一切只是随意说说,可赵毅在社会上混迹多年阅人无数,看人的本事还是多少有点,他看出男人并不是说着玩的,男人虽然一直没显露出多少手段,赵毅却从他眼中看出,只要真惹着了他,他所面对的遭遇绝对如他所言,没有最惨,只会更惨。
丫环在这时抽出手指,换上比两指还要宽上许多的玉势缓缓插入赵毅的后穴,那本来只进不出的窄小之地自然是极力排斥这难以承受的入侵,但丫环却极具技巧的旋转着把抹了厚厚一层油脂的玉势坚定地送入他体内。
一种下身被完全捅开的强烈不适让赵毅无法控制的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好不容易丫环把玉势整个埋入,他整个身体已经沁出一层亮莹莹的薄汗。
然而此时却不是终点,让玉势于他体内停留片刻后,丫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