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了看浴室的镜子内憔悴得像个将死之人的自己,指指凌乱的床单,I.K又缩回了往日淡漠、傲慢的壳子里——
    “去把床收拾一下再进来,下次去找个合适这种恶心事的地方,别弄脏了我的床。”
    “……哦。”
    “你就没什么可解释的吗?我指的是对于JOHN的‘供词’。”
    “没。”
    嘭地一声,浴室的门隔开了站在原地的迩纯和I.K,回身看看乱做一团的床铺,迩纯从柜子里拿出I.K喜欢的酒红色床单自言自语着开始打扫——
    “I.K,你什么时候才能少对不可救药的我抱有一些怜悯呢?我想不出我有什么理由该被疼爱……真正的我,已经很肮脏了。”
    ……
    “迩纯,要是你看到这样的我又会怎么样?真正的我,其实很肮脏……呵……”
    浴室内,打开的热水蒸腾的雾气沼沼令周遭模糊一片,用手擦去镜子上的白气,I.K轻抚着自己掩盖在过长的黑发下自嘲的笑容,褪掉长裤,慢慢的抓过毛巾咬在嘴里,趴在地上,抬高颤栗的臀,用自己的两只食指撑开后庭,慢慢的强忍着抽痛和一股反胃的酒气将一卷裹着塑料薄膜的纸从里面拔了出来,透明的液体很快顺着大腿一路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