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著,连睫毛都没有一丝轻颤。
宁越没有同他说话,而护工照旧将龙龙带进浴室去清洗。
清理进行了到了尾声,不知何时,宁越走了进来,他挥手遣退了几名护工。而是亲自拿过温热的毛巾来,纡尊降贵的,开始细细的为龙龙擦拭脸颊上的水珠。那种温柔呵护的态度,就仿佛他是个完美的情人。
空气里弥漫著水雾,潮湿的热气让人放松而舒服。龙龙身体很疲倦,一下也不想动。懒懒的,但本能犹在,他察觉到一丝不对,警惕的轻轻张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是宁越,目光闪烁了一下,显然是很有些不确定是幻觉还是真实。
宁越将他的脸颊擦得干干净净,不见一滴水珠,然後细细欣赏。
龙龙觉得被他这样打量,感到十分危险,於是慢慢的开口,谨慎的斟酌著词汇,对宁越说:“主人,我错了,真的。我不敢了。”
他许多天没有说话,声带发音低哑干涩,很难受。
宁越听了,却不怎麽在意,对他是否认错是否求饶,毫不关心。他扔掉手中的毛巾,将原本已经很近的距离拉的更近一些,声音很飘忽,像是在思考著什麽:“龙龙,我有的时候觉得,你……与我想的,不太一样。”
就是这麽一句让龙龙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