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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其实并不很多,但是直到午夜过半,他在龙龙心里便留下了恐惧的阴影。
或者更为严重的说,它不是游戏,它是烙印。
龙龙知道,猜对猜错,不过是个让他提心吊胆的玩笑。真正让他担忧的,却是……
他会在每次高潮之前,下意识想要寻找宁越的声音,想知道这一次,是痛,还是快。
这想法,第一次浮现,他可以忽视,第二次浮现,他却心惊,第三次呢?第四呢?
如果接下来,每个夜晚宁越都要与他这样度过,那麽这会变成身体的习惯。
这种控制,非常可怕。
他身体会变成怎样,看似可以想象,却又无法预测。
龙龙带著这样那样的重重隐忧,被痛苦与快乐交替折腾,筋疲力尽,沈沈入睡。
直到晨起的阳光照在身上。
他睁开眼,宁越已经不在房间内。
他直接走回自己房间,洗了澡出来,盘算究竟还要不要去厨房给他的主人准备早餐。结果这时候,却有几人进来。
那几人都著白衣,带口罩,有医生,有护工。推著一架银色器械车,里面装著的是一些类似纹身时用的的器具,连著电线。
护工示意龙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