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这次倒是老老实实待在原地没跟上他,他观察了下白宿远去的方向,知道这家伙出干什么了。
他可没有看人洗澡这种恶趣味,而且他也不是很能理解白宿这家伙为什么要现在去洗澡。
雨下的很大,将还算平静的水面砸得波澜起伏。池边散落着几件衣服,但没看见人。
白宿完全将自己沉没在水底,他全身赤.裸着蜷缩在一起,抬手捂住左额上的那一小块伤痕。
他根本不知道这伤是怎么造成的,有记忆以来就存在,每隔几年就会突然产生那种宛若撕裂的痛楚。头痛欲裂,恨不得将整个世界毁灭。
他其实不怕疼,甚至因为经常混迹游戏场早已习惯了疼痛。
但每次出现这种情况他根本没法忍耐,他不想在任何人面前露出如此狼狈的一面,而且在这个时间段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任何行为。
他只能找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自己一个人待着,然后……然后等着这该死的状况自己消退。
他们这些人说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几人商量下谁负责守夜后陆续去休息。
谢钦守着火堆,时不时地抬头向温泉那边望去。
这家伙不会泡着泡着就睡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