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种可笑想法。
白宿应了声,告诉他自己在。他把谢钦放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让他坐下,然后蹲在他面前。
白宿试探性地碰上他肩上没有伤口的地方,按住,抬头直视他的双眼,“忍着点。”他说。
谢钦点头,示意他直接动手。
白宿伸手攥住那根扎根在谢钦身上,并且试图彻底寄生在他身的那根触手。
“你别直接上手抓,有腐蚀性的。”谢钦见他什么防护都没有,直接抓上那根触手时,没忍住坐直身提醒他,但又被白宿微用力按了回去。
“没事,对我没用。”白宿平静地说着。
他看着那根触手的根须,主根还没来得及扎进去,细小的根须倒是有不少已经扎进了血肉里。
清干净很麻烦,过程绝不会轻松。
这次视觉屏蔽倒没上来捣乱,可能是因为触手寄生的原因没办法转移伤口,也有可能是这家伙身上已经没什么好地方可以转移了。
白宿盯着他肩上的伤口看了半秒,想到清理的过程这家伙肯定不好过,得找点什么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思考了一会,很是自然地甩了条尾巴到谢钦手里。
看不见,但是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