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地拍了下脑袋,一溜烟跑没了影。
白宿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两秒,随后将视线放在谢钦身上。
那人对他眨眨眼,一脸无辜,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干。
白宿没说什么,抬手试探性地去摸他头发——还散着,比最开始见面要长长了一点,盖过了肩膀。
谢钦站在那里老老实实让他摸,只是在白宿手指拂过他后颈时,没控制住身体本能地躲开。
白宿没再继续,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发圈递给谢钦——橘黄色,还吊着两个狼幼崽造型的小铃铛,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看就是给七八岁的小女孩用的,在他旧衣服里面装着,销毁前被他拿出来了。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装这玩意儿是要干啥,游戏场的便利店里随手拿的,不过现在能发挥作用就是好事。
谢钦跟他吐槽一句‘你这审美还真是让人堪忧’后,乖乖地接了过来。
白宿没跟他在审美这事上多费口舌,他趁着谢钦扎头发的这段时间,缓缓吐出‘回家’两个字。
声音低沉,宛若找到归宿,让人安心。
游戏场规定时间是三天,他们两天不到就从里面出来了,因此现在走出医院,还能看到完整的太阳挂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