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流血了!”
片刻之后,楚子钰脸上的鞋拔子印清晰无比,鼻血哗啦啦的往下流,一干侍卫忙前忙后。而始作俑者半天才磨磨唧唧从马车里出来,看着鼻血不止的太子殿下,眨了眨眼:“咦,原来刚刚不是做梦?真是你小子的声音,你这脸是被谁给踹了啊?”
你!说!呢!!
楚子钰气的手抖,鼻血流的更凶了。
旁边的御医吓得直哆嗦,真怕他气急攻心,直接翘过去了:“殿下,不可动怒,不可动怒啊!”
其余人见状,除了默默同情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青衣打着哈欠,被两小丫头搀着下了马车。挑眉问道:“你不好好在皇城里呆着,跑这儿来做什么?”
楚子钰又是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咬牙道:“不是你派人传信来说自个儿快死了吗?!”
“有吗?你可别冤枉我。”青衣瞥了眼不远处的男人。
呵,这死小白脸,之前还与她玩心眼呢!说什么把信拦截了,结果还是传给了楚子钰。
楚子钰真的快给气死了,不过见她还是那生龙活虎一天更比一天讨人嫌的样儿,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
天知道他在皇城里听说她出事儿后,急成什么样了!
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