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重锦听的疑惑不已,几次想要询问,青衣都没给他机会。
“你再仔细回忆,踏青那日可有发生什么古怪的事?”
古怪的事?
红翘沉眉紧锁,“难道是那件事……”
“到底是什么,你还不快说!”穆重锦已是急不可耐。
红翘赶紧道:“这事原本和主母也扯不上什么干系,就是……”她有些为难的看了眼穆重锦,咬牙道:“其实那尚书夫人邀请主母过去压根是不安好心,她当着诸多贵妇的面几次给主母难堪,说她与侯爷成婚许久都没能给侯府添上香火。”
“那群长舌妇!”穆重锦气的拍案而起,“为何这些事雨柔从没与我提起过?”
“主母是不想侯爷你不开心。”红翘说着都替自家主子委屈,小声嘀咕道:“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回了,所以主母才不愿出门,那些贵妇们的嘴实在是刀子做的。”
穆重锦心痛不已,他残废之后一直有些郁郁,不愿出门更不耻与那些权贵结交,雨柔也总是在府里陪着他,他还以为……
原来真相竟是如此。
他这丈夫当得实在是窝囊,连自己妻子在外面受了这等委屈都不知道!
“狗血一会儿再洒,说重点!”青衣不耐的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