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看出她眼神中那瞬息闪过的小慌乱,沉眸一笑,岂会猜不出她在心虚什么?
看来这小麻烦精也不是全无良心。
昨晚公然爬墙后,也会良心不安啊。
青衣清了清嗓子,心虚……是不可能心虚了,最多就是有一丢丢尴尬。
肥猫见状,极有眼色的脚底抹油。
心里不免啧啧两声,昨儿出门怎忘记把老白脸给捎带上,让他亲眼瞧瞧这恶婆娘是怎么红杏出墙的。
废人似的瘫回床上,青衣背对着萧绝,咬着手指头。
不用回头她都能感觉到这老白脸在盯着自个儿,这老王八一声不吭的在后面老盯着她瞅什么瞅?
“你还不走?宁南城的乱局处理完了嘛?你老盯着我干嘛?”青衣仰头对他一声吼。
难得的是,她竟没在对方脸上看到笑意。
“以后不可再乱来了。”萧绝沉声道。
青衣心里咯噔了一声,咬紧牙关,从床上蹦起来,盘腿坐着,哑着嗓子道:“你昨晚在哪儿?”
“在城主府商量布防的事,”萧绝垂眸道:“夜中我见天色有变,你的人又过来传讯,本王便带人去将城中救人了。”
青衣目光闪了闪,“那是谁把我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