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而现在嘛,又多了几个字。
目中无人,趾高气昂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顺道再加了点没羞没臊。
云中月既为东道主,自然不好推搪她这傻缺请求,只能跟着两口子往厨房那地儿去。
一路上被塞了一嘴狗饭,甜的门牙都快碎了。
以至于看萧绝的眼神都起了变化。
要知道当初这男人在疆场上打的他们南越将士屁滚尿流,冷血无情的模样简直就是个玉面煞神。
眼下这个搂着媳妇儿,左一句乖乖右一个宝贝的耙耳朵男人到底是谁?
云中月都有点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在做梦?
怪!非但主子怪!连他们带上的那些奴婢和随从也怪……
云中月心情诡异,脸上还不得不挂着优雅又不失礼貌的跟在两大爷后面,去到船舱下的后厨。
虽是楼船,但逼近是在大河上走着,能吃到多是河鲜,这味儿自然甭想太美妙。
许是刚杀了鱼,刚一进去便有一股子浓浓的腥味。
云中月眉头一皱,下意识掩住口鼻,却见前方两口子面不改色,那鼻子仿佛是摆设一般。
这倒叫他不好矫情,只能把捏鼻的手放下。
“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