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倒不如让她去那东极观里吃吃苦头。”
青衣瞅着他,眼神宛如在瞅着一个智障。
“你离开阴司的这一年半载,是不是除了跟在人有夫之妇后面,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黄泉那脸上分明写着‘你怎么知道’几个大字。
肥猫都有些看不过眼了,爪子捂脸道:“那西王母与永生教之间有勾结,东极那小狗手下的这些菜鸡们会与永生教没有联系?”
“你那脑壳真的是……”
黄泉的表情一下变得极其微妙。
甚至是……慌乱。
青衣眯眼瞅着他,沉声问道:“你慌什么?”
“我没有。”黄泉强自镇定。
青衣步步紧逼,“你从云奕欢身上勾来的魄呢?”
黄泉笑比哭还难看了:“被……被抢走了……”
青衣就知道,抬腿就是一脚踹过去:“你个猪!”
“现在开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把发生的一切都给老娘交代清楚!”
黄泉哪敢再隐瞒,老老实实的把之前的事儿给交代了。
在青衣他们来南越之前,永生教的那群苍蝇就找上门来。
不过黄泉怂虽怂,但憨中带精,并没暴露自己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