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那家伙最后对你说的话,你是怎么想的?”
“成为巫彭?”司臣嗤笑起来,“还是接受所谓的使命?”
青衣眸光幽幽一动,“你不好奇吗?他口中所谓的使命究竟是什么?”
司臣沉默了下去。
好奇?自然是有的,他的内心并不似面上那般不屑一顾。
可他不敢去赌。
苍术的出现,摆明了有问题。
他担心自己的贸然举动,会被苍术牵着鼻子走,反又中了阴池的计,而牵连了青衣他们。
“当年你与巫族同归于尽时的果断哪儿去了?”青衣嗤笑了起来,伸手似要拍他脑门。
至半途时,放缓了力度,想平日挼猫那般,挼了挼他的头顶。
“你已不是当初那个吓得屎尿横飞,群狼环伺中的小绵羊。”
“有什么好担心顾忌的,大刀阔斧去干便是!”
司臣抿了抿唇,偏头看向她:“即便我自私的要立刻杀了苍术?那样的话,秋雨就没救了。”
“杀便杀了。”青衣面无表情道:
“既然苍术有能力将秋雨和楚子翎的神魂分开,就意味着这并非无解之事。”
“他有此能力,为何不能出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