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是起身朝外走去,显然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青衣未有挽留,也没多说什么。
紫霄不是个蠢人,对这个真相,他心里未尝没有过猜测,只是再多的猜测都比不得亲口被证实。
情这一字,能救人。
同样,也能害人。
之后,青衣倒未再与帝峥打哈哈,扼明精要,说出自己的谋算。
帝峥略有几分惊愕。
“婶婶这可是兵行险招。”
“你就说你能不能把那两个老娘皮给再绊住些时日就成。”
帝峥沉眸思索了一会儿,“我尽力而为。”
“别说这些虚的,给个准数。”
“最多再十日。”
青衣琢磨了一下,“十日……应该够了。”
话到此处,青衣话锋一转,“听说你把趋琼流放到了流离之地?”
帝峥嗯了一声,看了眼边上的肥猫:“司臣既已继承了巫彭传承,那关于巫族紫眸的事,婶婶应该也知晓了才是。”
青衣忽而笑了起来,“难道把她流放进去,是为了给烨颜报信?”
“只可惜晚了一步,白用功。”
“那倒也未必,或许另有妙用。”青衣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