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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走了后,密室内就剩萧绝和墨池。
两位老牌情敌对峙了一会儿。
墨池手一抬,难得主动请萧绝坐下。
两人到边上的席面上坐着,墨池取了一壶酒出来,斟满两杯,对他比了个‘请’的手势。
萧绝拿过酒杯,浅饮了一口,沉眸轻笑:“衣儿最喜欢的猴儿酒?”
“你倒是把那渣女的喜好记得清楚。”
“你不也一样。”萧绝放下酒杯。
两人再度四目相对。
“你那提议,倒不怕扎了你自个儿的心?”萧绝忽然嗤笑起来。
墨池掀眸看着他,笑了笑:“难得,你这糟老头子竟会关心起我来?”
“休要自作多情,你玩火自焚不要紧,我是不想伤着我家衣儿。”萧绝淡淡道:
“瞒了这么多年,凡是人都会有想吐露真心的时候。”
“只是以她的脾气,若真晓得了,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墨池表情没太多变化,淡然的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头饮罢。
“你只管将戏演好便是,真论起相处的时日和对那渣女的了解。呵,北阴,你不如我。”
墨池嗤笑道:“这些忠告,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