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篌掀眸看向他,又瞧向萧绝。
“帝君这是何意?”
“看诊。”
白凤篌看着昆吾手上那根丝线,“悬丝倒是不必,妖族儿女没有人族那般矫情。”
大帝爷一脸淡漠的看回去:“人族也不矫情,是孤矫情。”
不想挨着你罢了,怕烂手。
白凤篌没再吭声,任由昆吾大直男粗鲁的往自己手腕上系了条丝线,萧绝捻着丝线另一端,假模假式的看诊。
两人间的距离倒也不远,白凤篌抬头看着萧绝。
昆吾一直守在边上,神色冷漠,仿若一个木头人。
可那月妖的神情却是玩味的很。
“篌姑娘看我家哥哥的眼神,似曾相识啊。”月妖忽然笑了起来。
白凤篌将眼神挪到他身上,“有何相似?”
“倒也说不出,不过你瞧墨池妖帝时却不是这神态,真是奇怪,不说篌姑娘心中唯有修炼,不染旁俗的吗?”
白凤篌眸光幽幽一动,“我待帝君自无他意,他见识广博,若能再修炼上多指教我一二,我必受益匪浅。”
“哦。”月妖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求知若渴的眼神。”
萧绝仿佛听到他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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