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结了不少。
“鹤梳!!”
梼杌从乱石堆里冲出来,直奔鹤梳面门。
疾风吹落鹤梳罩面的兜帽,而梼杌逼至近前之后,便再难进分毫,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光幕将它挡住。
若有旁人在定会发现,鹤梳此刻的面容与过去截然不同。
“梼杌,老实点听话,本尊保你母子平安。”
“若不然,杀了你,取你腹中子对本尊亦无什么损失,想来一只幼崽比你更好摆布。”
“你敢!”梼杌大怒无比,然眼神中却透着深深的忌惮。
“无知畜生。”鹤梳眼中闪过一抹轻蔑,鬼魅般的出现在它身边,手贴着它的腹部。
梼杌浑身僵如铁板竟是一动不能动。
眼中终于流露出了惊恐之色。
“本尊可不是北阴帝君,不会对你们这些畜生手下留情。”鹤梳冷笑着:“乖乖听话,否则,是何下场,你自己掂量。”
梼杌眼中狠光乍现。
“你想让我帮你对付北阴和青衣王,先不说青衣王那恶婆娘,北阴有多厉害,你难道不知!我如何是他的对手!”
“北阴现在已没了神纹。”鹤梳勾唇道:“他的神纹在我手上。”
梼杌面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