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太多时间陪着她。
反让两人间不如过去那般亲密,有时还有些生分。
那声美人哥哥,足足有好些年未曾听她叫过了。
“太子殿下……”阮绵绵又小声唤了句。
云朝回过神,松开了她的腰,转身往里去。
阮绵绵跟在他身后,一并进去。
云朝重回位置上坐下,她就在边上杵着,好一会儿过去后,云朝才抬起头看向她:“你还有事?”
阮绵绵眨了眨眼,“没有啊。”
“没有就回去禁闭。”
“又禁闭?!”她忍不住拔高音量。
“本君说过,不许你再碰丹炉。”
“可是……”
“没有可是。”
阮绵绵小脸登时气鼓成了一个金鱼。
云朝看了她一眼,不搭理她。
片刻后,见她还是那模样,有些头疼的放下兵书,揉了揉眉心。
“上次你炼丹险些让自己毁容,上上次被炸断了手臂,上上次背后皮开肉绽……”
云朝不疾不徐说着,掀开眼眸,紧拧着眉头:“你是不怕疼,还是当自己的铜皮铁骨?”
“我不怕疼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阮绵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