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样貌的人都没几个,更别提谈论这么深入的话题。
    他只是漫游、观察、偶尔弹奏乐器,从不会为任何风景停留。
    他在乎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个。
    那是布瑞斯从亘古凝望至今、可望而不可即的深沉执念。
    ……执念现在正又乖又甜地窝在他怀里,绕着他的头发编辫子玩儿,身上还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满身都是他的气息。
    希迪不太适应地动了一下,去掰他手指:“轻点儿,我没法呼吸了。”
    勒得怪疼的,小孩刚才胡闹了一通挺费体力,累得慌,现在正在自我放松,有点懒得应付突发状况。
    布瑞斯:“抱歉。”
    带了那么长时间的禁锢刚取下来,他还不太习惯,如何控制力度倒是成了难题。
    这可不太好,得改。
    布瑞斯面色如常地松了松劲,但手还是圈在希迪腰上没动,甚至还把正在自娱自乐的小孩又往怀里塞了点,毫不退让地彰显着自己偏执的占有欲。
    看着倒比撒拉弗还像是传说中的那种……盘踞在财宝上的恶龙。
    希迪懒洋洋地提问:“荆棘是什么?”
    布瑞斯:“您指的是?”
    希迪:“本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