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灵瑾却笑了：“幸好你不是我九哥，幸好不是……那我九哥在我们大家的记忆里，还是特别好的，还是不令人讨厌的，还是跟我们是一家人。”
说着，顾灵瑾正色，朝顾南锦拱手，一副疏离的样子：“弑火上神，今儿个是我打扰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来了。”
顾南锦心却揪了一下，有种‘他原本有一个家，但却被他自己给生生作掉’的感觉。
顾灵瑾就这么走了，顾南锦也没叫住顾灵瑾，背对着顾灵瑾，直到感觉顾灵瑾应该完全走了，他才回头，看向顾灵瑾离开的方向。
而离开的方向，已经没有顾灵瑾的一点人影。
心，有些难受。
活了那么多年，当上神那么多年，他心里都没这种难受的感觉，他一直有的，最多的感觉，那就是生气。
可现在……
“主人……”小白趴在顾南锦脚边，两小前爪抱着顾南锦的一只脚，仰着小虎脑袋，小心翼翼，“配不配，该不该，小白不知道，小白只知道，他们很好的，主人之前在他们身边，很开心……”
顾南锦不语。
“主人……”小白声音更小了。
顾南锦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收回视线，进麒麟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