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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凤笑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现在你用神力护住我了，我不会再因为颠簸受什么影响了，接下来赶路应该会快不少。”
顾南锦就看着她，没好气道：“明明我都告诉你了，不用那么急，该被救下的，都会被救下的，没法被救下的，就都是本该寿终的。”
御凤垂眼，不跟他对视，只是看着手里的花生米，低低有点落寞的道：“是，你是告诉我了，我也清清楚楚记得，但我还是觉得能早到一点就早到一点，兴许就能多救一个人。”
顿了顿，御凤声音更低了，似乎还带上了不少悲伤：“我爹死了，应该是寿终了，才会死的，但我不想他死。如舆城应该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不想自己的家人死，不想自己死，我……我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救到那些原本该寿终的好人的命。”
顾南锦一愣。
半晌，才没好气道：“你就是太仁慈了！好人是有，但坏人也有，在瘟疫里寿终的，你以为全是好人？！再说了，就算寿终了的全是好人，那自然他们也有他们以后的造化，就像你爹，表面上是死了，但你爹的下一世，却是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