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鹿云舒不是他这种没了娘的野孩子,人家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小侯爷,金贵得很,说不得碰不得,他也欺负不得。
“苏先生,小师叔没有欺负我,你才是别胡说!”
鹿云舒侧过身,挡在九方渊身前,护犊子一般,一脸严肃地看着苏长龄。
苏长龄讶异:“少爷?”
鹿云舒瞥了眼段十令:“你们大人聊你们的,我们小孩聊我们的,我没阻止苏先生说关于我的事,不代表我希望苏先生时时刻刻替我说话。”
苏长龄打小跟在鹿老夫人身边,也算看着鹿云舒长大,旁人只知鹿家的小少爷娇生惯养,出生就被封了爵位,一生康庄坐享泼天富贵,却不知其中另有内情。
鹿云舒是个先天不足的,出生时差点夭折,好生将养了七八年,还是落下了病症,只有三四岁孩童的心智。
鹿老夫人捂得严实,府里知道这件事的人一只手能数过来,这也是为什么鹿云舒没从小厮那里打听到关于原主生活细节的原因。
三四岁的孩子说好哄也好哄,顺着惯着就行,说不好哄也不好哄,脑子里就一根筋,硬脾气上来牛都拉不住,鹿云舒当初软磨硬泡半个月,也算是误打误撞找对了门路,逼得鹿老夫人同意他来沧云穹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