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的样子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老师，你……在干什么？”
楚秉文不语，神色自若地看她。那两根手指则在她的小阴蒂处不停搓弄。
李瑾瑜的确时常自己揉弄它，可少女从来没有研究过手法或技巧。第一次被楚秉文老练地玩弄，她敏感的身体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
她的背弓了起来，脚趾绷得更紧些。
李瑾瑜的眼睛逐渐沾染上了情欲。像是被恶魔引诱的修女，初次便体会这样来势汹汹的快感。
这个恶魔想要她堕落，要她上瘾，出卖灵魂成为性欲的奴隶。
“啊……老师……别……”
李瑾瑜快要疯了。
不知为何那只手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时重时轻，她浑身酥软，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更让她不堪的是，楚秉文总是在她累积到顶点就要泄出来之时放缓速度，仿佛在逼迫她求饶，逼迫她承认她的快感。
“嗯？别什么？”
楚秉文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她忽然发觉，被情欲控制住的只有她。他一如往常，神色自若。
李瑾瑜不敢看他眼睛，她知道她的反应有多丢脸，不用言语，无需表情，他的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