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并不相同,银珠先天便是魔族之人,而你后期练成,根本不同。你说这些,可是有人同你说了些什么?”
“啊,没有。今早杜若提起这事,我就随便问问,瞎想想。”
“不用想过多。本尊,会保护你。”
陆卿忽然觉得自己内心很肮脏,像只生长在阴暗角落里的臭虫。习惯卑微,习惯白眼,以至于送至掌心的维护,自己都要怀疑它是真是假。
她是真的,心里也有自己。
“真蠢。”陆卿暗骂道。
——
很快杜若就回来了,手里还握着一个锦囊。
“这是?”
“仙尊,银珠被人带走了。”杜若面色沉重,“只留下了这个锦囊。”
虞棠接过,桃红锦囊绣着一个蕊字,打开,只有一团棉絮夹杂着些许干草屑。
“难道是木清枝带走了银珠——等等!”陆卿上下翻转着锦囊,蓦地察觉刺绣花样有些熟悉。
“怎么了?”虞棠见她神色有异样,便问:“可是发现了什么。”
“不好说,不过你们看这绣着的并蒂兰花,像不像兰沭派的仙斛兰?”
“确实很像。”杜若略微思索,道:“不过,这更像毒草经里的蝎尾兰。蝎尾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