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磨蹭间吊带又落下去了,木莲生触手一片温润,他仿佛触电般,迅速撤了手,再一次拉上了她的吊带。
“妈妈,我被人欺负了……坏蛋,坏蛋……”她抱着木莲生嘤嘤嘤地哭,仰头可怜兮兮地寻求庇护,木莲生看了一眼她的脸,难得一扯唇角。
蒋圆圆今天走红毯画了浓妆,粗长的眼线画了三四层,眼影更是画了好几层,都画得特别重,再加上她本来妆容就厚,又补了一次妆,脸上改了一层厚厚的粉,这时候又哭又闹的,泪水晕开了眼线,两只眼睛全是熊猫眼,且脸上也是一片黑,素来洁癖的他看着衬衫上的粉底,眼线和眼影的痕迹,再看了一眼蒋圆圆乱七八糟的脸。
木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