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后,那些轻佻的,暧昧的举动就像被定格在某一个时间段,她倏然从阅男无数的狐狸精变成了害羞拘谨的大家闺秀,多说一句轻浮的话都会脸红。
这可是千年老爷爷啊!
她怎么敢喊弟弟。
“是木董啊……”蒋圆圆刚刚是喝迷糊了,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凌晨,她不太习惯地梳理自己的长发,“雯姐呢?怎么是你?”
木莲生面无表情,他和盛景很像,却又不太像,最像的是他管理情绪的能力,几乎和盛景无异,看不出生气,或者高兴。
他也换了一身米白色的休闲服,坐在窗前的沙发上,仿佛守护她良久。
“她回家了。”
蒋圆圆心想,雯姐为什么不带她回家,这不合常理,为什么?
她想不起来经过,只知道在蔡尧的酒局上,她喝得几乎烂醉如泥,足足喝了快三斤白酒,蒋圆圆口渴异常,看到茶几上的茶壶,她也不为难自己,赤脚踩着柔软的地毯缓缓走过去,木莲生在她走近前,倒了一杯花果茶,推给了她。
蒋圆圆,“谢谢。”
茶壶里都是花果茶,且是温热的,对于她这种喝高又惊醒的人,宛如久旱逢甘露,清甜的花果茶扫去了唇齿内的苦涩,她不免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