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触,眼前的人就化成泡影,他失望过太多次,每次醒来一片虚空,已经习惯了冰冷的周围,骤然被一团火包裹着,仍有一点不适感。
他像是一个穷途末路的穷光蛋,突然中了八千万。
潘森低头轻轻地吻去他的眼泪,温热的舌尖,舔吻着他的眼皮,“都是科学家了,还这么爱哭呢?”
欢欢怔怔地看着他,一点反抗都没有,手脚冰冷而僵硬。
“宝贝儿,我回来了。”潘森鼻尖蹭了蹭他,“你要冷落我吗?说句话,我都很久没听到你的声音。”
“我好像……在做梦。”欢欢如实说,梦境还如此的真实。
“经常梦见我吗?”
“是。”欢欢哽咽,“每天都梦见。”
“我也每天都梦见欢儿。”
欢欢仿佛是一个重症肢体僵硬患者刚得到治愈,手脚终于恢复了知觉,轻轻都搂上他轻薄的腰肢,热的!
他的心脏再一次过了电流,浑身酥麻,疼痛,麻痹,眼睛渐渐地藏了一团火,越烧越旺,已经有了燎原姿态。
他倏然掀翻了潘森,把他压在柔软的被面上。
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凶狠的,痴缠的,绝望的力度,仿佛是要在他唇上咬一块肉下来,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