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也想到了，“其实我无所谓。”
他爱的是潘森。
只要是潘森。
潘森在书房，听着经纪人鬼哭狼嚎了二十分钟，表达了自己的思念之情和工作室多么艰难，欢欢多么难相处，这些年他受了多少夹板气，欢欢可不是潘森那么好说话，安排什么工作就什么工作，再加上自己要读书，考博士，又当教授，当科学家的，忙得很，经纪人这几年过的猪狗不如，感觉秃头都是潘森的错。
“你要赔偿我的美容费！”
“好，给你植一头秀发。”潘森和经纪人相处很多年了，本来经纪人就大他七八岁，如今七八年过去了，经纪人都快要奔四了，他还是青春十八的模样，不免也有点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当年在海底里，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慢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慢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寂寞地等待，海底无边无际的黑暗，一盏灯都没有。
唯一能慰藉的，就是他心底的火光。
他思念大陆上的人，他的心上人，他的经纪人，他的粉丝，他的朋友们，他都没想到有一天在陆地上，他会有这么多羁绊，每一个人都组成了他在海底漫长回忆里的一部分。
他是真的喜欢朋友们。
“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