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招新的事情呢。”乔栖面露难色。
“乔部长可真忙呀。”曲亿行弯腰，在她耳边装模作样地叹口气。
“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乔栖小脸皱成一团。
“没事的。”曲亿行亲亲她紧皱的眉头：“你要是跟我去了，明早能下得了床吗？”
乔栖红着脸不再吭声，两个人继续向学校走去。
快到女生宿舍时，乔栖忽然说她吃得有些撑，提议去旁边的艹场走一走，消消食，曲亿行欣然应允。
时间已经不早了，军训的学生都解散，艹场上的灯也灭了，连恼人的小飞虫都归巢。只剩零星几个散步和夜跑的人，偶尔行至他们眼前，才能隐隐瞧见其轮廓。
他们绕着跑道慢慢走着，在黑夜的掩护下，曲亿行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不安分地缓缓向下滑，挑开她的领口伸进去，隔着内衣捉住她的柔软。
他揉捏她片刻，又翘起拇指绕着她的孔头画圈，痒得乔栖在他怀里不住扭着身子躲。
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拿出来……”乔栖压着嗓子说。
“看不到的。”曲亿行变本加厉地，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乔栖紧张地背脊都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