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嫩生生的。
不一会儿,张三婶也挑着土肥过来了。
“石头,小婶呢,怎么让你一个人下地?”张三婶笑着问。
“桂枝在溪边洗衣裳。”石头话一出口,知道说漏嘴了,暗骂该死。
“石头,学会疼人了。桂枝嫁到你们家有福气啊。”张三婶没注意到石头的口误。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给番薯苗下肥。张三婶比先前瘦了些。自从石头父亲去世后,她的心情一直不好。石头有一次看到她在父亲坟前偷偷地哭。
“石头,先到这边下肥,婶有话跟你说。”张三婶招呼他过去。
两家的地连在一起的,只有一块石头作为界桩。
石头把一头土肥提到那边,跟三婶挨着下肥。三婶比石头姆妈年轻,除了一双手比较粗糙,容貌很俊,两个胸挺挺的。石头小时候吃过她的奶,还有些印象。
“石头,你跟秀凤还好吗?”张三婶问。
“我爹被她家害死啦,你别提她。”石头说。
“石头,你爹是被疯牛顶死的,这笔账不能算到秀凤头上。秀凤是个好姑娘,娶了她,你在芙蓉湾吃香喝辣。”张三婶说。
“我不稀罕。三婶,要不是秀凤娘来骂我姆妈,我爹不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