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回来,你这样回家想把姆妈气死呀!”胡翠珠叫住他。
石头一愣。是啊,姆妈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晓得这个坏消息肯定很伤心。她身子虚弱,一伤心病情会加重的。
胡翠珠高声喊着大春。大春从食堂跑过来,笑呵呵地看着胡翠珠。在胡翠珠面前他比小猫还听话。一物降一物,娇小女服了大块头。
“我不想石头被开除掉,你去跟姐夫说一声。”胡翠珠说。
“行。王大铭那小子欺负一个学生算什么东西!”大春笑呵呵地往校长室走去。
“石头,上楼去,姐给你擦点药,免得回家被你姆妈看到。”胡翠珠说。
“姐,我不痛。”石头不肯。
大春很快回来,一脸无奈,说校长不同意,话已经说出去了,怎么能收回呢?
“你真没用,我自己去。”胡翠珠白了大春一眼,拉着石头的手往校长室走。
校长正在看文件,胡翠珠气冲冲地闯了进去。
“翠珠,有事吗?”校长摘下眼镜问。
“你凭什么把石头开除掉?石头多好啊,成绩优秀,也仗义,要是考上县中学,还能为学校争脸。”胡翠珠说。
“他把王大铭的鼻子骨打断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