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痛得不敢叫。
女人慢慢走近了,石头一看,果然是三姨。
三姨擦了些面油,香得很。石头觉得没有杨老师身上的气味好闻。三姨走到石头他们埋伏的地方停了下来,她见四周没人动手解裤带。原来三姨晚上喝了几大碗番丝汤,走到这里尿急了。
“她自己跟自己打野战吗?”青皮低声问。
“说不定用黄瓜茄子什么的。”胖头四说。
“现在哪来黄瓜茄子呀!”青皮说胖头四笨。
石头又重重揪了一下耳朵,青皮和胖头四的嘴巴闭上了。
三姨正蹲在石头他们对面,雪白的小腹冲着油菜地,不一会儿一道雪白的水柱冲出来,嘘嘘有声。青皮和胖头四的眼睛都直了,像猫盯着鲜鱼似的。三姨这一泡尿撒得老长,断了又出,断了又出。
“三姨水真多,怪不得赵德理喜欢得紧。”青皮说。
“水多好,滋滋有声。”胖头四说。
“你用过?”青皮问。
“听村里人说的,女人水多活就好。”胖头四说。
石头又扯了一下耳朵,这两个家伙在一起,想让他们闭嘴真难。
青皮想走近一些看,月色朦胧,除了看到一些黑一些白,其实什么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