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粉红的,当中绣着一对鸳鸯,边上是枝叶交缠的芙蓉花,很美艳很喜庆。石头觉得比芙蓉湾的婚床更奢华,肯定是杨老师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换的。
“我们还得喝交杯酒。”杨老师说。
石头拿过两只酒盅,一人一只,绕过手去,面对面,像做戏似的说喝一盅。
“你等等,真的有酒。”杨老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茅台酒,倒了两盅。
“杨老师,我会喝醉的。”石头说。
“醉了就醉了,反正马上睡觉。”杨老师说。
石头便喝了,杨老师也喝了。茅台的酒劲好大,石头感觉一团火随着酒液在身体里流动,看杨老师的眼神也变了。杨老师在他眼里越发美艳。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迷迷糊糊说着酒话。
“石头,我胸口热乎,难受。”杨老师喃喃着,双手在胸口摸来摸去。
“杨老师,我也难受,像发烧了。”石头说。
两个人转了过来,几乎脸贴脸了,嘴里呼出的酒气香得销魂。石头想紧紧抱住杨老师,杨老师也想紧紧抱住石头,可是谁都不敢主动。被酒煮得发烫的身体只需一个小小的理由就会全面失控。
“杨老师,还有最后一个环节。”石头说。
“嗯。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