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有所警觉,问秀凤是不是肚子大了。香荷姆妈说没有,是秀凤咬得牢不肯嫁。
“婶,你不是说成了吗?怎么又变卦?”赵德理问。
“她父母那边我说成了。可秀凤不答应,事情有些难办。都怨你,你要是使些手段占了她,这桩婚事铁定成。”香荷姆妈笑着看了看赵德理的大裤衩。
“婶,你给我出出主意,我早想要秀凤的身子了。要是你帮我这个忙,我送只上海牌手表给你。”赵德理说。
“什么手表不手表,你的嘴巴叫得甜,我不帮你也不行。哎,你的活儿好使不好使,看起来蔫巴巴的。”香荷姆妈说着在赵德理的大裤衩上捏了一把。
赵德理一用劲,想把里面的东西挺起来给香荷姆妈看,可是动不了。昨天晚上他又跟三姨搞了一夜,三姨要得疯,差点弄断他的腰。香荷姆妈的手揉了揉,脸色大变,说这个样子,把秀凤找来也没用。
“婶,别看我的东西小,可长了,三姨贪着不放,昨夜要了好几次,我没缓过劲来。”赵德理只好实话实说。
香荷姆妈拉开赵德理的裤衩一看,那黑条儿果然比一般男人的长,像弯曲的茄子。她笑着弹了一下,说有弯钩儿,怪不得三姨那么喜欢。赵德理见香荷姆妈这么放浪,也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