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太监投胎的,前世被女人饿得慌了,现在只要是女人,不管大小,都想要过去。不过,赵德理那个长长瘦瘦,还带个勾儿的东西引起了她的兴趣。香荷姆妈做过不少媒,应承过不少男人,赵德理这样的东西没见过,要是睡一夜,肯定会挠心挠肺的痒。
香荷姆妈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有东西流下来,她怕薄薄的单裤遮掩不住,慌忙回家换了一条裤子。
“姆妈,你刚穿上的裤子干嘛换了?”香荷很奇怪。
“裤子脏了,换一条,你帮我洗一下。我去秀凤家说媒去,这媒要是说成了,两头捞好处,大有油水了。”香荷笑着说。
香荷把姆妈换下的裤子拿起来看了看,不见有脏的地方,闻了闻也没汗味。她很奇怪,干脆把裤子摊在桌子上看,才发现一个圆圆的湿痕,一闻有股腥味儿。难道是姆妈不小心尿湿了?
香荷姆妈到了秀凤家,说赵家同意下聘礼。秀凤姆妈高兴得握住她的手不放开,说她是李家的大救星。
“姐,你得提防着点,听赵家的口气,似乎对你突然同意嫁秀凤有些怀疑。”香荷姆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