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说把赵德理扛出去扔进芙蓉湾淹死算了,免得他再糟蹋人。青皮说他傻,跟这样的畜生命抵命不划算。石头想想也对,他爬进窗去打算把秀凤偷走。
“一个大活人,偷走你也藏不住。秀凤爹是大队书记,赵德理二叔是公社书记,两个人要是弄个罪名把你抓起来,得坐半辈子班房,也不划算。”青皮说。
石头问他怎么最划算。青皮笑着在他耳边说了两句。石头有些犹豫。
“秀凤本来就是你的人,你跟她好一个晚上有什么关系。好成了,秀凤姆妈还能把她嫁给赵德理吗?”青皮说。
石头不想自己和秀凤的第一次这个样子,叫青皮跟自己一起把赵德理弄走,随便找个地方扔了。青皮不干,翻身出窗户走了。石头坐在床沿,望着秀凤,秀凤衣衫不整,酒气熏天。石头又恼怒又爱怜,把她解开的衬衫扣上,又摸了摸她滚烫的脸。
“石头……石头……你用力摸我……我痒……”秀凤喃喃地叫着,显出很难受的样子。
“难道她也吃了烈女草?”石头见秀凤的样子跟杨老师发病的状况一模一样,拉下她的裤子一看,下面果然水滑得很。
秀凤的酒劲有些消退了,烈女草的药力开始发作,她抓住石头的手在胸上乱摸,嘴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