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睡一起呢，怎么乱搞了？”石头大着胆子说。
服务员问他有没有结婚证，石头说放在家里没带来，两个人刚结婚来县城走亲戚。
“你们真逗，把第一次放在宾馆里办。”服务员笑了。
石头等到下午，杨老师还没回来，他等不住了，反正县城他很熟悉，出了宾馆朝教育局跑去。杨老师不在教育局。石头想她回家去了。杨老师交代过，不能去她家里找，可石头忍耐不住，和杨老师分开大半天了，想得慌。
杨老师家的院子里关着门，石头跳起来看了看，没看到杨老师，他以为杨老师在屋里，隔着围墙喊她。
门开了，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她身后跟着一个比石头大几岁的男人，嘴角挂着口涎，见了石头嘿嘿地笑。中年妇女问石头找谁，石头说找杨老师。
“你是杨老师的学生吧？”中年妇女问。
石头说是的，杨老师帮他查看成绩呢。中年妇女问他什么时候来的，石头说昨天晚上来的。
“这就怪了，她昨天晚上来，为什么不回家呢？”中年妇女嘟囔着。
石头见自己说漏嘴了，忙说自己是昨天过来住在亲戚家，杨老师今天早上过来帮他的。中年妇女把石头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