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婶看着石头走出后门,听他在菜地里尿,忍不住扑到窗门口张望。一看,吓了一跳,石头的家伙又大起来了,被月色照着光亮亮的,他的尿格外有劲,扬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张三婶又难受起来,整个人靠在窗口上动不了。石头推门进来她也没觉察。
“三婶,你怎么啦?”石头低声问。
“石头,三婶浑身痒痒,你帮我挠挠好吗?”张三婶说。
石头把手伸进张三婶的腰里,轻轻挠着。张三婶的皮肤很好,滑滑的,跟方桂枝的一样嫩,只是腰比方桂枝粗一些,也没有方桂枝的软和。石头在腰上挠了一阵,往上探到张三婶的后背。张三婶的后背有些宽,很结实,常年的劳作让她长得跟男人一样健壮。
“石头,你这么弄,方桂枝是不是痛坏了?”张三婶问。
“她说没事儿。”石头说。
“你呀,不懂女人的心,她说没事不一定不痛,方桂枝熬着呢。今晚上可不许有第二次了,搞坏了她,以后没得享福。”张三婶说。
“三婶,我晓得。刚开始,她也喊痛,后来,里面腻腻滑滑的,她就不喊痛了,还一阵一阵夹我,可舒服了。”石头说。
“你们两个倒是好,可苦了我,在外面听了大半天,裤子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