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婶的女儿听到楼上有动静,噔噔噔跑上去了。烂头五大哥把野山漆的浆汁涂抹在张三婶的裤衩缝里悄悄溜走了。
张三婶和方桂枝下地回来,浑身都是汗,洗了澡换上衣裳。方桂枝是山里人,对野山漆接触比较多,没有过敏。张三婶换上花裤衩后,总觉得下面有些不舒服,毛刺刺的,痒痒的,她以为自己很久没跟男人同床了,洗澡后格外地想,也没在意。
吃了晚饭,张三婶趁着天还没全黑,提了一篮子衣裳去溪湾里洗。衣裳还没洗完,下面痒得受不了。她见溪湾里没人,偷偷把手伸进去抓痒痒,哪知越抓越痒,从小腹一直痒到心尖上,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张三婶起先以为自己发了桃花颠,真想找个野男人解决一下。可洗湾里没有人了,她躲到芙蓉树后面脱下裤子一看,下面一片红肿。张三婶吓得啊了一声,自从丈夫去修水库了,她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染上这个脏病呢?张三婶越想越怕,提了没洗好的衣裳往家里走。两条腿间像粘满沙子似的,刺啦啦的痛。
到了家,张三婶把下面脱个精光,躺在床上煎熬。这个地方得了病,她可不敢去卫生院看。丈夫不在家,传出去怎么见人?下面的痒很快传到全身,张三婶的手臂和脸上也红起来,一片一片的,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