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珠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
张二婶说大春只知道轻轻缓缓,肯定挠不到痒处,白送她一也不要。
胡翠珠笑张三婶那东西生了几个孩子被撑大了,得放一头牛进去。
“你们两个别说了,多难听。”方桂枝终于听不下去了。
“桂枝,等你跟石头过一段时间,就没什么新鲜了。
男人女人上了床,睡在一起,无非就是想那个事。”张二婶说。
“桂枝,你要是不喜欢听,不喜欢男人,干嘛要嫁人呢,一个人多好啊,不用为男人洗衣裳做饭,不用为他生孩子养老人。女人嫁给男人就是图那点乐趣,三婶,你说对不对?”胡翠珠觉得方桂枝好欺负,帮着张二婶一起说她。
“桂枝,你承认了吧。跟石头在一起赛过活神仙。”张二婶笑了。
方桂枝回想起跟石头在张二婶家地窖里的那一页,嘴角露出一丝甜蜜。她喇喇地贴着报纸,希望天色快些暗下来。从今夜开始,她才是石头真正的女人。
胡翠珠和张二婶不肯放过方桂枝,一边贴报纸,一边取笑方桂枝。
方桂枝渐渐适应了胡翠珠和张三婶的玩笑,偶尔也回上一两句。张二婶说方桂枝开窍了。
“二婶,你说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