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撒尿，看到秀梅站在自己房门口，吃了一惊。
“姆妈，你也撒尿啊。”秀梅几乎说不出话来。
“秀梅，你先上吧，我去楼下喝口水。”张三婶知道秀梅已经听到什么了，心想也好，姑娘大了也该知道这个事。
秀梅探头往张三婶房里看了一眼，只见麦饼擀还在床单上，半截子湿了，有一端还粘了些白糊糊的东西。秀梅知道刚才让姆妈发出好听声音的就是这个麦饼擀，自己以后嫁男人，可不许他往外跑。
张三婶喝了水上来，见秀梅还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叫她快去睡。秀梅说睡不着。
“进来跟我一起睡吧。”张三婶说。
秀梅迷迷糊糊地跟着张三婶上了床。张三婶搂住秀梅问她听到什么没有。
“姆妈，你把麦饼擀弄到里面去，不疼吗？”秀梅大着胆子问。张三婶平时也爱跟女儿开玩笑，秀梅并不怕她。
“傻孩子，不疼的。你就是从我这个地方生出来的，该有多大啊。”张三婶说，“你爹出去半年多了，我难熬啊。刚才在石头家里吃了姜汁桂圆鸡蛋羹，浑身像着了火似的，只好用麦饼擀儿解解馋。”
“姆妈，石头吃了鸡蛋羹怎么办呀？”秀梅问。
“石头有方桂枝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