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洗脚水冒着热气，把她的脸蒸得红润润的。石头问她为什么不自己端上去。公社书记老婆说脚痛。
“你是怕见张小蕙吧？”石头笑着问。
“别乱说，她是我儿媳妇，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有些让我害怕呢。”公社书记老婆含眉低首，偷偷打量着石头。
“我怎么让你怕了？”石头又问。
“你刚才为我驱邪的时候，闹得我心慌慌，浑身都软了。”公社书记老婆捂着胸口吐了一口气，好像还没从刚才的动情中恢复过来似的。张小蕙说得没错，她是个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女人，而且特别敏一感。
“婶，你的身子本来就软嘛，嬉皮嫩一肉的，跟你媳妇有一比。她的肌肤还没你的细滑。”石头讨巧地说。
“石头，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说你摸过我家小蕙。我们是有身份的人家。”公社书记老婆白了他一眼。
“婶，我不会乱说的，这是治病，没有其他意思。”石头笑着说。
“当然不能有其他意思。张小蕙可被我儿子疼了，要不是犯病，他可不会让你碰他老婆。”公社书记老婆说到张小蕙脸露喜色，对这个儿媳妇很满意。
“婶，刚才我把你扶起来，也…也碰到了你的……。”石头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