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爬动,在轻触,痒得大叫,全身每个毛孔似乎都有虫子在蠕一动。
人最怕痒的地方不是脖子根,也不是腋下,而是脚底心,那个痒痒直钻心尖,撩动着每一根神经。石头的嘴巴又暖一又滑,舌更是灵动,又是亲又是触,把那难熬的痒痒弄得越来越浓郁,方桂枝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气,她彻底放弃了反抗,要不是石头提着她的脚,她早就像面条似的瘫软在桌子上。
石头并不饶她,打开桌子上蜂蜜罐儿,沾了一些蜂蜜涂在方桂枝的脚底心,他像一头冬眠刚醒的熊似的,贪婪地啃着,舔着。方桂枝像条被药倒的大白鱼儿,有气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干脆翻过身子,把两条腿分开了。石头看到那朵幽美大花已经水意盈盈,正等待着自己去尽情耕耘。方桂枝呼吸急促,一双媚眼儿像野女人似的生动,她渴望石头扑上来,把自己填得满满的。
“桂枝……,我想把你吃个遍。”石头笑着说。
“石头……,别……,别这样……,我会死的……。”方桂枝用双脚勾住石头的脖子根,把他往自己身上压。
石头觉得太有趣了,以前都是他火急火燎地向方桂枝求欢,今天方桂枝侄是主动了,他还想吊吊方桂枝的胃口。他又沾了一些蜂蜜,从方桂枝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