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石头的齿缝间滑动,弄得他酥一痒难熬。
两个人都吃了足够多的酒,酒为色媒,要不是石头跟香菜在溪湾边又过一次,他早就剥光翠珠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翠珠比别的女人更能撩动石头的心,她妩媚而不放浪,娇艳而不俗气,既有姑娘家的纯情,又有老娘客的风韵。石头有事没事总会记挂她。
胡翠珠亲了一会儿,浑身都酥软了,她叫石头快把自己抱回家。石头问她回哪个家。
“当然是我家了,大春今晚不在。”胡翠珠低声说。
“想我帮你生儿子吧,可是今晚不行。”石头说,他在书上看过,男人女人都吃了酒生出来的孩子不健康。
“不行,臭石头,你是不是刚才溜出去和哪个女人搞过了?要是被我查出来,我非撕烂她的嘴。跟我胡翠珠抢男人,谁有这个胆。”胡翠珠借着酒劲说话很淡辣。
“姐,我们两个都吃了酒,只怕生出来的孩子不好。”石头说。
胡翠珠伸手在石头下面摸了一番,知道他没有说谎,才极不情愿地从他怀里溜出来,她说整个身子都腻透了,今晚只怕睡不着。
“姐,我去陪你睡,我们不那样。”石头说。
“臭石头,你熬得住,我也熬不住。你摸摸,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