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胭脂,又妖烧又美艳。石头心里一动,说自己醉了,想上楼去。香菜早就从石头的眼神里读到他想跟自己亲热了,扶着石头站了起来。
香葱不让,说石头偏心,陪着姐姐吃了酒,却不陪她这个暖酒的人。石头没办法,只得陪香葱吃酒。姆妈对香葱使使眼色,香葱偷偷往酒
里倒了些粉末。这个粉末是山里人给公猪吃的,公猪吃了能不知疲倦地给母猪配种,当然对人也有效果。
石头跟香葱吃了两碗米酒,全身都热得慌,他叫香菜给她端盆热水上去。没想到香菜已经醉了,趴在桌子上起不来。香葱便扶着石头上了楼。石头迷迷糊糊的,把香葱当做了香菜,进了房就抱着她亲了起来。香葱把石头推倒在床上,说给他端热水洗脚。
“我……我不洗脚,想……想你的滑肠……”石头喃喃着拉住香葱不放。
“滑肠?什么是滑肠?”香葱听不懂石头在说什么,却从他通红的脸上看到了机会。
“香菜,来吧……我好热……”石头把香葱拉到胸前在她身上乱摸。
香葱的腰身细小,被石头一抱一摸,衣裳卷起来,小腹光溜溜地在灯光下泛着糯米般的光泽。石头把脸贴在香葱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弄得她阵阵颤一栗。少一女的肌肤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