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打，大家都觉得解气。
秀凤想把政教主任和总务主任拉开，却被混乱的人群挤侄在地。
“你们两个畜生，快住手！”赵德理父亲没有还手之力，只在嘴巴上犟。
“老畜生，你……，你竟然连我的小姨子都不放过，打死你，打死你！”政教主任这些年憋着的怒火全迸发出来了。
赵德顺丢掉公社书记的位置后，赵德理父亲在芙蓉湾中学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书记，你把这个人渣带走吧，昨天夜里他竟然摸进女生宿舍，吓得几个住校的女生一整夜没睡着。”总务主任看到石头走过来，住了手。
“芙蓉湾中学乱成这个样子，得整治整治了。”石头说。
“书记，早该整治了。好好的学校让赵家人弄成这个样子。”总务主任说。
秀凤没有去扶赵德理父亲，她看了石头一眼悄悄从人群中退出去。
当天晚上，总务主任和政教主任都来找石头。总务主任给他送了两条烟和一块手表，政教主任给他送了五百块钱。石头把两个人的礼物包好，小心地收起来。芙蓉湾中学闹起来正是他希望的。
第二天，石头召开班子会议前，事前跟胡翠珠作了沟通，让她在班子会议上提议秀凤任芙蓉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