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胡翠珠出来了,说儿子在输液,烧已经退了,晚上可以回家去。石头想到窗外偷偷看一眼。胡翠珠说杨蕙丽的婆婆还在。
    “翠珠姐,我真的很担心他。”石头说。
    “没事儿,杨老师偷偷跟我说过了,叫你不要担心,她晚上带着儿子住婆婆家。”胡翠珠说。
    石头和胡翠珠回到宾馆,胡翠珠问他是不是想给杨蕙丽一个名分。石头说杨蕙丽不需要名分。
    “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喊那傻子爸爸。”胡翠珠替石头难过。
    “慧丽是个知恩图报的女人,她宁愿自己受点苦,也不会让傻老公和年迈的婆婆瞬息间失去生活的希望。”石头无奈地说。
    “石头,你想方设法调到县城来,是不是为了杨老师?”胡翠珠问。
    “这次上调不是我主动要求的,是组织上的意思。”石头说。
    胡翠珠笑了。石头知道她不相信,又不能把自己跟孙美娇的关系告诉她,抱了胡翠珠滚在床上。胡翠珠闻了闻石头身上的酒气,说她也想吃酒。
    石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没有酒起子,他拿刀子一磕,把酒瓶的脖子磕断,然后侄在一个搪瓷杯里。搪瓷杯侄得满满,殷红的酒色像宝石一般。石头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