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了一场事,实在不雅,实在龌龊,实在有损形象。
鹿时应满脑不穿衣服的孟老爷,直到现在脸还是红的,眼神有些躲闪。
他的表情落在孟多眼里,却被孟多理解成了,国师大人自幼在寺中长大,吃的是素斋,养的是清心寡淡,恐怕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所以脸才会红成这样,真是单纯。
孟多说:“孟府最近投了一批货物到市上,其实我是想看看他们用的好不好。”就是二月春老板段峦推荐的装在雕花木盒中的四色香膏,买的人都是达官显贵。
但孟多话刚说出口就又后悔了,鹿时应这样的谪仙会知道香膏是什么吗,知道怎么用吗,想要解释清楚又要扯上那事,真是越说越乱。
“呵呵,不过我看错了,他们似乎没用。”孟多笑笑,笑完捂住了脸,怎么就绕不开身体上的事了,尴尬的想用脚趾抠地。
鹿时应的耳目很广,但也没广到哪家店里卖了新香膏都知道,听孟多含糊的一说,就猜到了,也有点不好意思,心猿意马的想要不要买一些放在府上备用,用到某人身上,想着想着脸更红了。
不过没太久,鹿时应就恢复了正常,眼中有些黯淡,孟多绝口不提,应该是没有认出来那一夜是鹿时应,即便鹿时应中了毒,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