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多没有明白鹿时应的意思,但是当鹿时应把放在他腰上的手往下移动时,孟多屏住了呼吸。
酒过三巡,出去的人还没回来,秦白到屋外寻找他们,顺着八仙楼的回字廊往前走。
秦白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来的时候,一间没有点灯的客房里,孟多刚刚结束一场不甚体面的事,正靠在墙上急促的喘息,鹿时应在黑暗中帮他整理衣物,拉平散开的衣领。
孟多握住衣领边的手,看着鹿时应,孟老爷舒服过了,所以心情愉悦,起了一点坏心思,笑着低声说:“鹿大人愈发熟练了。”
因为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他们就不是单纯的孟老爷和鹿大人了,孟多认为他已经到了可以偶尔调戏鹿时应的关系。
鹿时应虽做了下流的事,本质上还是端方正直的读书人,红着脸抿紧了唇,不说话。
秦白在外面叫鹿时应的名字,一墙之隔的孟多在昏暗的屋里朝鹿时应的耳边吹气,“秦神医知道鹿大人在这里助人为乐吗?”
鹿时应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伸手捂住了孟多的嘴。
秦白听见一些动静,叫了两声没听见回答,就嘀咕着去别处了。
孟多一把推开鹿时应的手,呸呸两下,说:“你没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