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愚蠢的害孟多险些死掉,担心的却仍是其他人。
钟齐雁被打蒙了,声音都变了调,“你——”
孟多失去了支撑他站在那里的念想,无力的靠在鹿时应怀里,虚弱而冰冷的说:“滚。”
秦白行医数十年,为许多人疗过伤,但这么难搞的还是很少见,主要是因为不仅受伤的人很难搞,连伤者家属也很难搞,一言以蔽之,真的很烦。
秦白用剪刀剪开孟多身上粘连血肉的衣衫,鹿时应看了片刻,说:“我来吧。”
秦白只好去拿了帕子,蘸了清水,擦拭孟多双眼的血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但昏睡中的孟多仍旧因为疼痛皱起了眉宇,鹿时应抽走秦白手里的帕子,“我来。”
秦大神医只好袖手站在一边,看着鹿时应小心翼翼和无比温柔,“不如你把他伤都治了吧,还要我做什么。”
鹿时应瞥他一眼,秦白立刻举手投降,他走到一旁打开针包,将等会儿要使用的银针放在火上烧,边做这些的时候,他说:“今日在暗室里你也看见了,你说孟老爷这回总看清楚钟齐雁了吧?”
鹿时应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轻柔将孟多的头发拢到一旁,为孟多脱掉满是血污的衣衫,又擦拭了他伤口附近的脏污,才转过身看着秦白